的确只是一个约定，但他和她现在顶多只是朋友关系，也明明可以拒绝她这种无理的要求，可……为什么会答应？
蹙着眉，慕晨自己都弄不清这一原因。
“那吃饭算不算约会？”盯着他，她问。
他愣了一下，转过头看她一眼，眉心微蹙。
她说的是指上次和凌瑶一同吃饭，认为这算是约会？
“这怎么能算？”
“怎么不能算？你们孤男寡女的一起吃饭，不就像是恋人之间的一种约会么？”
“我和她是上司与下属，就算一起吃饭也实属正常不是？”万一是因为公事，吃饭也是人之常情。
赫连雅却有自己的一番理解：“正因为是上下属，才不会一起吃饭吧？”
她盯着他，眼神十分认真。
他减缓车子的速度，转头不解的看着她。
她为什么要突然挖出前几天吃饭的事，然后在这里和他认真讨论？
她在介意什么？
对上他深邃灼热的目光，带着一抹审视，赫连雅忽地有些心虚。
忙别开眼：“我、我只是觉得上下属应该是不会单独吃饭的，难道你见过一个顶级大boss和一名下属吃饭的吗？”
看着她，他竟无言以对。
这种情况确实很少。
“我和凌瑶以前是同校。”
“意思是你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情分？”
他赫然一怔，目光径直落在她脸上。
她每一句质问都几乎是一针见血，竟让他对答不上来。
他对凌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分，顶多就是因为之前认识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