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，除了这些工作人员，谁也不知道是否成交。
那人一走，前面的那个工作人员立即招呼：“下一个！”
那个人上来，这里已经毁尸灭迹，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。
这第二人一点怀疑都没有，立刻上去交钱。
一切都一样，只是大家的熟练程度增加，速度更快了一些。
“咚！”的一声，又成交了一个！
两个老头儿虽然盯着一处看，可是耳朵听到的声音确实全方位的，大家的速度又都差不多，大概是四分钟左右，就已经听到咚咚咚咚四声连响，已经完成了一百个交易。
一百本标书出去，三千亿美金进来！
这一波过去，钟常伟笑容满面！
武犟鋆如梦初醒！
原来如此！
如此这般！
看着这两个统计数字，回忆着刚才看到那些东西，再看看依然进行而且越来越快的标书和美金的交换，武犟鋆即使是在经济上在麻木，也知道百里良骝玩的这些猫腻了。
这个时候，他也不再怀疑刚开始钟常伟的那种预测了。
即使现在就停止，也已经超过了原定的八十本，何况交易的大潮还没有到。
到目前为止，从人数上来说，才仅仅二十分之一。
知道了这个情况，武犟鋆对这一老一少的狠辣，大有一种望尘莫及的感觉。
他是一个武人，自我感觉已经是铁石心肠了，对敌人那就严冬一样残酷无情。
可是，今天一看，这两个人才真正是吃人不吐骨头。
看着那二十五条甬道，每个甬道里还在排队等着挨宰的七十五个人，武犟鋆为他们感到一股无由来的悲哀。
碰到这一老一少二人组，你们真是太倒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