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杨甚至能感知到刚刚死去化为一团墨水的修炼者，气息还如此真实，如今却只能成为域外老者挥洒的墨水。
将对手抹杀还不算，还要将对手变成墨水使用……
秦杨心中浮现怒气，这老家伙简直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！比血骷髅直接吞噬对手更加可恶！
看到秦杨进入自己的领域，域外老者也不藏着掖着了，直接大声笑了起来，“用你来做墨水，写出的文章一定会更加！”
口诛笔伐，言出法随。秦杨若是被杀，变成一团墨水，这也将会增加域外老者的战斗力。
以秦杨为墨水来进行书写，力量自然强大无比。
秦杨感受着这个领域，自己的规则力量的确备受排斥，但是这排斥的力度……太弱了。
甚至都不如自己刚获得泯灭规则之力时，来自苍穹学院十方秘境给与的压力。
这笔墨山河的领域，性质上与自己平凡的世界有些类似，都是规则力量的排斥。
既然性质相同，那么秦杨和域外老者若是战斗，也完全可以不遵循对方的领域规则，因为秦杨的领域可以与之直接对战！
“不要废话了，出题吧。”秦杨直接说道。
如果能在对方的规则下将之打败，赢得漂亮也会赢得彻底。
对于域外老者而言，他们的规则力量便是才气比拼。文斗看起来风雅平静，实际上危机更加汹涌。
一旦双方对彼此都产生必杀之心，文斗将会上升到另一个高度。
输的一方，神念必然溃散，哪怕领域之内的规则之力没有将败者绞杀，只是因为输了，意志便足以崩溃。
“好，那我就出题了，我的上联是：北雁南飞，双翅东西分上下！”
域外老者缓缓说道，说完还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整个天地一片沉静，很快议论声便嘈杂起来。
“无耻！怎么还出刚才那道题？这不明摆着坑人吗？”
“难道你的题目就只有这几个吗？”
也有人幸灾乐祸，刚才秦杨就没有“回答上来”，如今情形，就跟自己送死一样。
“真是笑死我了，不服气又能怎样？人家本来起了领域，你非要让他再次撑开！”
“可怜了一代英杰，整个苍穹世界都屈指可数的天之骄子，竟然会落得这般下场……”
“三！”域外老者竟然直接开始倒数。
很显然，这次秦杨再答不上来，而且若是在三息之内答不上来，那么秦杨将“必死无疑”！
姜蔷薇皱起了眉头，若是域外老者喊道“一”的时候，秦杨还没有回答，他将会立刻冲上去，用自己的领域完美世界救下秦杨，让这域外老者永远停留在最后一息的倒计时中，为秦杨争取时间。
“二。”域外老者一副胜券在握，胸有成竹的模样。
可看到秦杨脸上的笑意之后，域外老者心里猛地咯噔一下。
就当姜蔷薇准备冲上前去的时候，秦杨却开口说道：“这有何难？你以为我真的对不上来？听好了，我的下联是！”
“前车后辙，两轮左右走高低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