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小暖一口咬上他的肩头。
他也随她咬，不管她怎么用力他都不肯松手。
还是她先败下了阵来。
不能伤害他的，不能……
她的唇瓣仍贴在她的肩，眼泪一颗颗落进他的衣服里，然后消失不见。
“对不起……你疼吗？”
“我不疼，如果你咬着能安定点的话。”
“不要抱着我了，你放开我，我好脏……他们的手捏我的胸口，抓过我的腰，我好脏，我好脏……”她埋在他的怀里，哭声不断。
“你不脏，你一点儿都不脏。”
“脏，真的好脏，这里脏，这里也脏……”
咸涩的泪水落进唇角，她拉着他的手，落在自己胸口上，又滑落在腰上被捏出的青紫痕迹上。
“我想把这些脏东西全部洗掉……可是我洗了两天了……洗不掉……怎么都洗不掉。”
郁小暖满脸泪痕，她悲怆而绝望。
江煜辰的手轻柔的在她的伤痕上拂过，他的动作轻缓而虔诚。
明明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，可他的触碰却不带一丝情l欲，更像是一种虔诚的抚慰。
“不脏的，一点也不。”
“脏……最脏了……洗都洗不干净……”
江煜辰手缓缓松开了些许，郁小暖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就想越出浴缸往外跑。
瓷白的浴缸湿滑，她走的急促，慌乱中身子失去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