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从来不曾欺负我，虽然每一次，她都说得恶狠狠的，让我做的事好像也在欺负我，可是，我知道，姐姐都是为我好。”
绝心皱眉。“她骗你的东西，也是为你好？”
“那些东西，后来全都回到了我手里，是洛英姐姐连着铺子一起划给我的，可我知道，那都是姐姐的主意。”
“她不让你上女学也是为你好？”
“因为我在女学里总是被欺负，而且，女学里的东西，都只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，远不如在家里学得强。”
“她逼你做女工，当厨娘也是为你好？”
“那是因为姐姐希望我将来成为一个贤妻良母，姐姐曾说过，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，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，有一手好厨艺很重要。虽然她不是对我说的，可是，她却在教我。”
“她……”绝心问不下去了，她只是看着琴儿，见她那样的伤心实在有些不忍。最后只得道：“如果你真这么喜欢她，就该像她一样坚强，若是此时是她，她必不会哭得这么伤心，只会让自己活得更好，不让死者不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