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恐的样子是那样的明显，嗓子咿咿呀呀的，却说不出话。
方子渊的眸子瞬间顿住了。
他放开了向思曼，看着她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，一张脸从最初的惊喜到平静，然后慢慢变得阴冷起来。
方子渊一把抓住了对方的长发，冷冷的说：“手术做的不错，确实很像曼曼，可惜你不是她！”
对方的脸瞬间苍白如纸。
方子渊刚才的深情好像是昙花一现，突然间消失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压迫人的阴冷，仿佛是地狱的勾魂锁链，紧紧地勒住了对方的脖颈。
她摇着头，颤抖着，眼底散发着祈求的光芒。
方子渊的眸子一点一点的折射出冷酷的光芒。
“夏灵雨？难怪我找不到你，原来你换成了曼曼的样子。”
见方子渊准确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，夏灵雨整个人转身就想逃，可惜她忘记了头发还被方子渊给拽着，所以疼痛之下，只能呜呜的哭着。
她哭的梨花带泪的，却扯疼了方子渊的心。
从小到大，他只有一次见过向思曼哭过，那就是在最后车子撞向她的那一刻。
她身下鲜血淋漓，脸上全是血，可是她却哭着对他说，“方子渊，你放过我吧，我不要再爱你了。就算是死，我也不要再爱你了。”
那样的话如今配着眼前的泪脸，再次浮现在方子渊的脑海里。
他突然松开了夏灵雨，冷冷的说：“你喜欢做向思曼是吗？好啊，从现在开始，你就给我顶着这张脸好好地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，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夏灵雨的眸子猛然迸射出惊喜，下一刻却被方子渊捏起了下巴。
他的手没有任何的怜惜，捏的夏灵雨的下颌骨都要碎掉了，可是她不敢喊疼，也不能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