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没有想到陈小萱会如此的淡定，如此的不在意，难道她心里真的已经对顾少轩没有了一点感情，如果是这样，那就太好了。
不是吗？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再次的进攻了，不用有所顾虑了。
“小萱，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带着试探的口吻。
点了点头，也就是代表同意了，蒋星舒坦了一下心，问道：“你还爱顾少轩吗？”
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，陈小萱沉默了一会，她没有想到蒋星会问她这个问题，从来都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，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答。
还爱吗？还是已经不爱了？
如果爱，为何只想拒他于千里之外呢？
如果不爱，为何在听到他受伤的时候心会一阵阵扯痛呢？
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茫然，连陈小萱本人都不知道了，只知道心很累，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，一切的反抗都妥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