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总，我是天桥。”
将大醉的江南春送回，陈天桥给张宁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张总，听说你弄了一个分众传媒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呵呵，聚众传媒的江南春是我朋友，所以，我也知道一些。其实，我觉得，江南春这人在广告传媒方面非常的有才，张总不仿将他吸入企鹅。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张宁没有立即搭话，“天桥，难道你不知道，我此前邀请过他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陈天桥点头，“其实在前一段时间，我就与江南春说过，只是，他一直不太愿意为别人做事。我想，经过这一次之后，江南春会发生一些变化。而且，张总，分众传媒据说到现在一直是您在负责，企鹅科技这么大，未来你肯定也管不过来，倒不如请江南春这样的专业人员。”
“我考虑一下吧。”
张宁挂掉了电话。
他有想，自己是否有必要，再次去邀请江南春。
虽然再次邀请不是张宁的个性，不过，陈天桥说得没错，广告不是张宁的专长，他能在这一次竞争当中打败江南春，一个靠的是先进入市场，另一个靠的也是后世一大堆创新的商业运作手段。当然，还有一个靠的是自己前期积累的资本。
江南春什么也没有，自然一步落后，步步落后。
说起来，江南春在后世，还真是广告界的奇才呢。
想了想，张宁还是决定，再去一次聚众传媒。
“张宁。”
看到张宁又一次来到聚众，江南春有一些不敢相信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呵呵，江总，还是如第一次前来一样，我想邀请江总加入我们分众。”
“加入你们分众？”
江南春这一次没有显得惊谎，只是却很苦涩，“手下败将，有何资格加入分众。”
“胜败乃兵家常事，你只不过是稍落后我一步而已，我相信，你能够重新起来。”
“张总好心态，只是可惜，我已准备退休了。”
“退休？”
“那你的聚众传媒怎么办？”
“聚众现在这样，哪怕继续再开，能拼过你们分众吗？还不如早点关门来得好。”
“那融到的资金呢，你又准备拿去做什么？”
“虽然融到了钱没用出去，但我也不能坑了别人，自然是还回给他们。”
“看来江总是将一切想好了，那我就不再多说。走吧，我请你喝茶。”
“喝茶？”
江南春震了震，然后点头，“能够与打败我的对手一起喝茶，也算是一大乐事，走。”
两人一起来到了上海某处茶馆，悠然的品着香茶。
此时，两人再没有谈什么业务，而是坐在一起闲聊。
“张总，你有梦想么？”
“怎么问起了这个？”
“一个人活着，总会有一个梦想，我只是好奇而已。”
“呵呵，我的梦想呀。”
张宁稍稍停下，反问道，“不如，再说我的梦想之前，我倒很有兴趣听听你的梦想。”
“我的梦想呀？”
江南春放下茶杯，“我的梦想很简单，就是想亲手敲响纳斯达克开市的钟声。以前我觉得，我离这个梦想很近，但现在，我离这个梦想很远很远。远到，这就只是一个梦想而已。”
“呵呵，江总，你的梦想倒也别致。只是，我想跟你说的是。美国纳斯达克开市的时候没有钟，只有一个按钮，我去过，一点也不好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