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他又顿了一下，正色说道：“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明，研究出来的成果并不能由你来支配，如果你的想法是用这个成果来谋利的话，那恐怕就不行了，你考虑好，不要到时候再出现什么分歧。”
“王教授放心，我希望自己能为天下的农民出一分力，只是我一个人，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惠及天下，想要让天底下的人都受益，就只能依靠您这种科学家了。”张小龙笑道。
“好好，”王德义赞叹着，“我从没有看到过像你这么年轻，却能做到如此奸诈……又如此大度的商人！”
“还是农民吧，”张小龙道，“虽然身份很多，但我依然是个农民。”
“既然你大度，我也不能小气了，除我之外，我可以保证再让三个教授来学校任课，至于其他级别的老师也会有一些，到时候再谈吧。”王德义也大气道，看来之前还是藏着实力呢。
“那太好了，这会解决我们很大的困难。”陈雅茹高兴道。
王德义突然又提醒道：“小龙啊，你做这个事情是好事，可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地方的助学贷款不好申请了吗？”
张小龙点头：“很多原因吧，出在学生身上的也很重要，并不是每个人都诚信，某些接受了资助的大学生，转眼就忘记了曾经资助过他们的贷款，有的地方的助学贷款逾期率竟然高达百分之三十，这里面或许有别的原因，但是由此也能看出问题所在，很多不守诚信，不愿意去偿还贷款的学生，损坏的不止是自己的形象，更是把很多后来学生的路子堵得越来越窄。”
“那你不害怕？”王德义问道。
张小龙哈哈大笑：“有句话叫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，这是一种精神，但是我不是，我知道怎么可为，事实上学校并不是做贷款去让他们偿还，而是要做一个爱心传递，达到一个完美的循环，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循环到学校里来，但却真正是这样做的。”
他把学校的事情讲了一下，王德义也对这种想法感觉到奇特，而事实证明，不做贷款，却要让人去爱心传递，这比贷款还要更难监控。
“不用害怕这些，我们初期的学生不会太多，但是每一个学生都会是一粒种子，我会让他们把善意传递出去，”张小龙郑重道，“如果某些种子非要违背自己的诺言，那我会让他们在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工作，没有一个公司愿意接纳他们。”
王德义嘴角哆嗦了一下，这个狠，你比贷款狠多了！
两个人交谈得正高兴，忽然王德义电话响了，接通之后只听了一句话，他立刻就愤怒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