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背叛？还是卧底？
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，顾锋一笑，“不用想太多，小屁孩嘛，就是喜欢玩闹。我今天找你来，想问是他离开的原因，或者说……”
“他守着的那个女人是谁？”
顾锋将茶杯推到林跃面前，后半句话像是在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在确认什么，“作为亲人，我想知道这个，应该很正常吧？”
林跃根本没有理由拒绝。
面对这样一个人，他也没有资格去拒绝。
所以，他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若白的事情都招了出来。
越说到后面，顾锋脸上的笑意越浓重。
“你是说，那个女人是阿偏从第四实验区带出来的，而且快死了？”说到第四实验区，顾锋能想到的，就只有那个实验品。
林跃点头，“我觉得那女人可能是军方的人，就是被派来迷惑老大的……可是老大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，只把那女人当块宝……连我们这群兄弟都不要了！”
他那张嘴惯会说话，这说辞一出来，是非曲直明显，更是把格调直接拉到了兄弟界面上。
这时候的他显然是忘了，那时贪心招惹异兽的是他们，丢下顾偏走的人也是他们。
他们谁都没把谁当成兄弟，又哪里来的要与不要？
听了林跃这话，一直态度不错的顾锋也是眯了眯眼，那双柔和稳重的眼睛里划过几丝鄙夷和嘲讽，对他这话看破不说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