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！第一次失手！”
“老子要不要再杀他一次？”
听到姜在野的声音，姜里眼角斜过去，目光落在姜在野那张稚嫩的脸上。
以前她是看不出来姜在野到底像谁，现在看着姜在野的眉眼，倒真跟秦夜骁有几分相似。
客厅没开灯，旁边酒店大楼的霓虹灯光束照进房间。
姜里的脸一半隐匿在阴影里，半明半暗，黑漆漆的眼神放松着。
九分冷。
剩下的一分，是姜在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杀戾。
姜在野心脏紧了紧，小手乖巧的握在身前，梗着脖子结结巴巴的问：“妈，怎……怎么了？”
姜里看着姜在野的脸。
七年前在酒店，她就打不过秦夜骁，是趁人之危。
真要再杀他一次，除非玩阴的。
但若是杀鸡不成反被鸡啄，到时候再让秦夜骁发现了姜在野跟她抢抚养权……
一堆麻烦。
姜里扣着啤酒的手指他，“以后出门，口罩戴好。”
姜在野：“？”
姜里说完，仰头喝完剩下的一点啤酒。
捏扁易拉罐，一折，哐当一声精准抛进垃圾桶。
长腿往自己房间走。
这时候，她手机收到两条消息。
姜里拿起来看。
【没死就算了吧，他捅你一次，你捅他一次，扯平了。】
【要还不甘心，那就去认亲！逼婚！他秦家的江山！以后都是你儿子的！】
姜里沉默了一秒：【滚。】